長城網訊(記者 周亞彬 通訊員 王海)在抗擊疫情的戰斗中,一批批白衣天使挺身而出,逆行向前,他們舍小家,為大家,沖鋒陷陣,勇往直前,留下了一個個感人的故事。
速寫一:宋亞嵐——愛人,等我回家
2月4日上午9點零5分,冀中能源峰峰總醫院邯鄲院區骨五科副主任醫師曹成明的手機響了,是妻子宋亞嵐從武漢抗疫一線打來的:“老公,不好意思,忘了昨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啊,給你發了個紅包,你自己買個禮物吧……”曹成明知道,隔離病房是不允許帶手機的,這應該是妻子值班24小時后發出的第一條信息,暖暖的問候還附帶著大大的“紅包”。
宋亞嵐和兩個孩子在一起
宋亞嵐是河北省首批支援湖北醫療隊隊員、峰峰總醫院呼吸科副主任醫師,也是位有著18年黨齡的老黨員。前線成立了臨時黨支部,她被任命為黨支部書記。
曹成明的老家在唐山,一家四口臘月二十九趕回老家與親人團聚。沒想到疫情越發嚴重,憑借職業敏感,夫妻倆大年初一連夜開車回到邯鄲。“不出所料,初二中午12點30分我們正吃飯,亞嵐就接到了支援武漢的命令。”曹成明佩服妻子的果斷和勇氣,更深知此次支援武漢的困難和風險,“放下碗筷,她都來不及跟岳父母、孩子告別,連忙趕去醫院集合。”
十多天了,宋亞嵐在前方怕親人們過多的擔心,就連發回的工作照片,都刻意等待護目鏡、口罩的勒痕消散之后才發。
整裝出發、抵達武漢、學習培訓、對接醫院、做好防護、進入病房、開展工作、總結經驗、溝通協調、調整狀態……10余天以來,她的工作始終排得滿滿當當。
在宋亞嵐的朋友圈里,有這樣的記錄:“睡不著的時候,還是會想起爸媽、老公和兩個可愛的女兒。”面對記者,宋亞嵐說:“父母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都是老公在照顧這個家,希望他們一切都好。可再多的祝福都不如——老公,等我回家!”
速寫二:張國強——閨女,老爸送你
女兒挺身而出,毅然奔赴抗疫前線;父親入戶排查,堅決守護平安大門。在冀中能源峰峰集團五礦社區,人們形象描述張昀和她的父親張國強是“上陣父女兵”。
張昀是峰峰總醫院呼吸科的一名護士,父親張國強、母親李廷花都是人民教師。
在武漢市第七醫院內,穿上防護服的張昀
“大年初二,我們兩口子忙碌了一桌飯菜。直到中午十二點,還不見她的人影。”張國強回憶說,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張昀匆忙回到家,卻帶來了要去武漢支援醫療的消息。
張國強和妻子默默收拾起女兒必備的衣物。“別慌,老爸開車送你去單位。”
從收拾東西,到看著女兒和丈夫出門,李廷花沒能說出一句話。
從家門口到峰峰總醫院,開車只要十幾分鐘,這十幾分鐘卻顯得如此漫長。張國強的心里五味雜陳,千萬不舍匯成一句:“到那邊要聽領導指揮,干好本職工作,照顧好自己”。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女兒該怎樣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老爸,告訴老媽別擔心,沒事兒。”其實張昀明明知道,再保證,父母也不會減少一絲牽掛。
幾天時間,疫情感染的人數還在繼續增加。峰峰礦區也發現了確診和疑似的病例。作為有著18年黨齡的老黨員,張國強主動要求加入到宣傳防范疫情的工作中。每天他都會走上一萬多步,在社區粘貼疫情防控的倡議書,挨家挨戶送上《新冠肺炎防控知識》宣傳單,入戶統計家庭成員的相關信息。他反復說,女兒在武漢夜以繼日工作,自己在家里呆不住,想用這樣的方式給女兒支持和陪伴。
速寫三:張淑娟——武漢,女兒來了
正月初六晚上11點,焦急的苗飛終于等到了妻子張淑娟從武漢發來的微信:“我剛忙完,孩子睡了嗎?”苗飛趕快回復:“孩子一直在等你的微信,剛睡著,你吃飯沒?”“吃了,想你了,和你還沒待夠呢。”
張淑娟是河北省首批支援湖北醫療隊成員、峰峰總醫院感染管理科主管護師。丈夫苗飛一直在新疆工作,半年多沒有回過家了。去年臘月二十七,苗飛休假探親回到了邯鄲市峰峰礦區。
張淑娟(右二)為醫療隊同事做防護服穿脫培訓
從苗飛回家到張淑娟飛馳武漢,小兩口待在一起的時間總共不超過六天。
“剛把兒子盼回來,兒媳婦又走了。等兒媳婦再回來,兒子又該走了。”自從她去了武漢,這成了婆婆最愛嘮叨的一句話。
張淑娟說,武漢對她而言就像第二個家鄉,如今家鄉遇到困難,豈能不幫?她的父親曾在武漢從軍15年,張淑娟從小和母親隨軍武漢,直到父親轉業回鄉。在她兒時的記憶里,全是這座城市的美好。
張淑娟從來沒有想過,會以這種方式重新回到武漢。1月27日下午,張淑娟被分配到武漢第七人民醫院第三病區。她還承擔著一個重要任務,幫助值班的醫生護士做好自身防護。有她在,醫療隊員的心里就踏實。
“醫護人員大多能做到規范穿戴防護品,但是常常會在脫下的過程中忽略防范,致使皮膚和衣物受到污染。”張淑娟說,對于這種情況,她和同事們一個細節一個步驟制定措施,一個人示范一個人講解穿戴,盡最大努力控制傳染源,切斷傳播途徑,保障醫護人員的防護安全。
剪掉長發后的宋亞嵐和張淑娟
在實際工作中,她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女醫護的長發很容易引起交叉感染,并且延長了穿脫防護服的時間。2月4日晚間,經過商量,大家一致同意剪去長發。“空空的武漢城找不到一家理發店,我只好充當理發師,幫她們挨個剪。”張淑娟說,姐妹們沒有在意我修剪的手法,沒有計較所謂的發型。當秀發掉落的那一刻,我們的信心更加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