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農民頸后“腫塊”大如拳頭 20年來沒錢治療
生活重擔壓倒成疾,無錢看病 薛孟年有兩個女兒,大女兒薛云霞現在河北經貿大學對外漢語專業大二就讀,小女兒薛云華今年16歲,現在武安某鄉中讀初二。說起兩個女兒,父親褶皺的臉上堆起了一朵花。顯然,對于這個貧苦農家來說,孩子寄托了他們全部的生活希望。據薛孟年講,20年前,他的脖子后面長起了一塊核桃大的腫物,那時候,大女兒薛云霞才3歲,當時以為過幾天就下去了,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頸后的這個疙瘩越來越大,而且越長越快,幾乎危及到腦神經。由于這個“不速之客”(贅物)的壓迫,薛孟年平時行走只能探頭哈腰,這使他看上去,像個駝背。夜晚睡覺,幾乎不敢平躺。 但就是這個躬身下俯的身體,卻是這個五口之家的頂梁柱。兩個女兒一個在讀大學,一個讀初中,都是花錢的年齡。薛的妻子常年有病,薛孟年的老父親去年剛剛去世,生前一直由他贍養,常年離不了藥。由于柏草坡村地處武安偏遠山區,村里邊的經濟來源只有靠種地,而僅有的幾畝地也常常被水淹,收成好的時候會有將近2000元的收入,不好的時候只有600元的補助,為了養活著幾口人,薛孟年只好靠給村里人蓋房子賺點額外的生活費。 “父親干的零活,就給別人蓋房子,從早上七點一直干到晚上八點,一天50塊錢,而且干的就是像搬磚、扛水泥等重活,脖子后面的腫塊,有時壓著會很疼,可是實在沒有辦法也只得硬撐。”但即使這種蓋房子的活兒,也不是月月都有,所以,只有一有活,薛孟年都會毫不猶豫地前去。“父親脖子后面的腫塊,其實就干重活壓的……”薛的大女兒薛云霞在電話里告訴記者。 讀大學女兒擔憂“子欲養而病不待” 薛孟年的大女兒薛云霞現在河北經貿大學讀大二。當記者一行前往時,這個大家此時關注的中心人物并不在武安。此時的她,正在北京的一家肯德基店打工。 據薛云霞講,自從上大學后,她就沒跟家里要過一分錢,寒暑假從來沒回過家,自己平時在學校學習之余就是做些兼職。在經貿大學,薛云霞每年都要申請學校的貧困補貼,她的學費也基本上自己解決。“我在學校每天的花費只有五塊錢,我覺得已經很好了。”而薛云霞最為揪心的,還是父親頸部越來越嚴重的腫物。“好幾次,我勸父親去看看,他總是說沒什么的,等以后有錢了再去看。我曾經咨詢過醫生,他們說很可能是一顆瘤子,而且還在不斷擴大。”電話那頭的薛云霞哭了起來。 對于自己的病,薛孟年并不像記者一行人所表現的焦慮,當有人勸他盡快去看看時,他笑笑說:“沒事,不是什么大病。咱是個農民,沒那么嬌氣。”讓他放心不下的是自己的女兒:“孩子現在在北京一家肯德基店打工,住在潮濕的地下室里,沒有信號,每天上下班得走一個小時,一個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這位父親說著,臉上現出少有的凝重。 薛云霞家簡陋的屋墻上,至今仍整整齊齊地張貼一排排薛云霞和妹妹薛云華所得的獎狀,這是那個家庭最大的夸耀的資本,薛孟年沒事的時候就會盯著獎狀憨憨的笑著。這一排獎狀幾乎成為整個屋子的閃光點。“小女兒現在上初中,學習也挺好的,住在學校里。家里的收入和打零工,現在主要就是供二女兒在學校的食宿。有時候,她姐姐也會接濟她一點,家里條件就是這個條件。而薛云霞最擔心的仍是“爸爸的病”:“我想等以后我畢業賺錢了一定帶他看病,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會。我特別害怕那句話:‘子欲養而親不在’”電話那頭,薛云霞再一次哽咽了。 如果哪家醫院或好心人,愿意幫助這位重壓下的父親解除壓迫,請聯系本報:0311——67562205,或者撥打薛云霞的電話:聯系電話薛云霞:18232181899。(記者趙書華 實習生溫瑞連 //文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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