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行河北:祁鳳蘭堅守山村孤校的“園丁”
近年來,地處承德壩上地區的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以其涼爽的氣候,吸引了眾多游客的目光。如果從游客的角度看,這里或許景色優美,空氣清新;但對長年生活在這里的人們來說,體味更多的是荒涼、閉塞。靠知識改變命運,走出大山,是這里的孩子和千千萬萬家長的愿望。因而,村中的那所小學,就意味著希望。 6月上旬的一天,圍場城子學區平房小學里的讀書聲有些嘈雜。在學校唯一的一間教室內,集中了學前教育的小、中、大班和一年級的32名學生,他們有一個共同也是唯一的一位老師———祁鳳蘭。十多年里,一波又一波的孩子走出了山村孤校,但祁鳳蘭憑著心中那份教書育人的信念,仍堅守于此。 山村孤校的留守者 地廣人稀的山區的教育如何才能搞好?教育工作者一直在探索,在這個過程中,出現了許多令人唏噓的故事。在圍場大山深處的一所“一人校”(一所學校只有一名教師)———庫子學區平房小學,祁鳳蘭老師便是故事的主人公。 1986年,年僅17歲的祁鳳蘭成了一名山村教師。“我家在燕格柏,當時是名代課老師,1996年,又上了兩年師范。1998年來到了城子學區,這里距離我們老家120多里。”祁鳳蘭告訴記者,2000年她來到了平房小學,那時小學一到六年級的學生都有。“不過也是復式班,兩個年級一個班,學校共有5位老師。” 在祁鳳蘭的回憶里,那時的校園很熱鬧,除了上課,休息時間還可以和同事們一起聊天。不久,這個場景成了記憶。在集中辦學的浪潮下,平房小學二至六年級的孩子都被集中到了幾公里外的城子中心校就讀。“學生走了,老師也要跟著走,但學前班和一年級的孩子因為小,都留了下來。”祁鳳蘭說,那時自己也想走。“兒子正在上小學,我總不在家里,很少能照顧他。”離開是所有老師的愿望,但必須有人要留下。最后,祁鳳蘭成了唯一留守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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